小子大湖快閃日

--

週五 日子過得很緊實 耳朵是打開的
發生了很多事 別人的事

同事一 感情上正在某個坎 兩年前的我和她交換了位置 是我面臨感情的斷裂
當時 學校工作她掩護了我許多 因此拉近了我和她的關係
這次 我無從給她任何建議 只能掩護她多一點
我變了 關於感情觀
我想 感情裡若有任何誤會 雙方都要想起深愛對方的那份情
念著那份情 冷靜下來 愛護著彼此 不讓傷人的話 因著情緒而誤傷彼此
我只和她說 若有誤會 希望能解開這些誤會 給彼此機會 不要造成遺憾
但前提是 我們終究只能掌握自己 無法透過揣測操控另個人的心 不是不能
而是在愛之下 不忍這麼做

同事二 他說他不是個自由的人 不論在家 在學校
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貢獻
坦白說 他是帶班的籤王 是代罪羔羊
學校是如何操作 那些難搞的孩子 該由誰來帶
我們沒有一個能全方位搞定孩子的老師
要由最兇的來帶嗎?還是最有經驗的?還是讓一個新鮮人碰撞另一個新鮮人呢?我覺得他就是這波帶班配置下的犧牲者
這樣講很殘酷 也可以從正面的角度來看 經過這一操作 他可以功力大增
如同跳級打怪 打贏了就快速晉級
但 孩子是怪嗎? 當然不是標籤孩子 而是該用怎樣的方式取得師生及學校的平衡 。 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成就感,每天被孩子磨的懷疑人生。
生孩子的壓力也壓著他,那天聽他說了這些,很想幫他罵那群過度關心他肚子的外人。女人的肚皮從來不是為了幫忙生孩子的工具,沒有一個女人應該透過生孩子來證明自己的價值,什麼幫婆家生一個兒子才不會愧對他們,在這個年代還深耕在某些長輩(甚至是同輩)的心中。聽了也莫名氣了起來。

再來,我和小子說了我最近的狀況,我不友善、沒有禮貌,行政事務的職業怠惰,他說我就像個公務員一樣。我說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但前陣子是另個極端,所有事情親力親為,生了病。這一波相反的,公事公辦,能賴掉就賴掉。於是,我們討論,將事情分類,討厭的事簡單化,重要的事盡力去做。我喜歡教學,每天到學校,進入課堂中是我最療癒的時刻,我喜歡和孩子們相處,我喜歡讓他們講話,喜歡他們問問題,喜歡他們進入狀況。

拜六 小子快閃苗栗 因為要來看房
我有點興奮 看著他出現在苗栗這個鄉下 想像著未來
我們看了幾間 也做了決定
在一起這麼多年 除了頭一年因為工作關係
在西安一起住了幾個月 及後來 剛上研究所 台北新竹兩邊跑的時間
其餘時間 我們維持著遠距離的關係
覺得很不真實 我們要一起生活了
但也很真實 因為我們終於要一起生活了

這個週末大大小小的事很多 日子的形狀不再模糊
摸得到的生活感 漸漸深刻化

調整 再鬆綁自己過後
讓自己 找到合適的柔韌

--

--